「周玉白,你信不信,有一个人,会跨越十二年的漫长人生岁月,只身徒步,为你而来。」「那个人,就是我。」他喉结滚动,冰凉的手掌安静地放在了我的手心里,嗓音嘶哑:「求你,救我。」
我重生回到高考前夕,将站在学校天台的学神拽了下来,「说了不许跳,你听不懂啊!」他跌倒在地,垂眸颤了颤睫毛,蜷缩起来,轻声和我道歉:「对不起……」
周玉白摇了摇头,房内老旧的风扇吱呀转着,吹起周玉白后面的衣服,白皙的腰间一道青紫的伤痕一路蔓延而下,我掀起他的衣服,惊怒道:「他们打的?!」飙哥一把拽过周玉白,「这肩上也是!在医院你怎么不说!」
那是我们高中三年唯一一次交流。我的数学卷子忘记写了,班里竞争压力大,我是塞钱进的快班,不太招人待见,在我求了几个人给我抄题无果后,周玉白把卷子递给了我。他沉默少言,咳了声,耳尖有些红,不动声色道:「写吧。」窗外微风徐徐,阳光明媚,而他意气风发。恰是同学少年,风华正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