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秋竟然也有暴雨,九月的天似乎被捅漏了,天暗的犹如个锅底。 .306的宿舍里,我捧着马克杯靠在窗边,望着窗帘上点点的灰绿霉菌发呆,想到了四年前的那天。
我并没有住在大学宿舍,而且在这个城市除了沈慕凉之外就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了,现在能想到的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只有沈慕凉了。 可是沈慕凉却压低了声音哄道:寒寒,对不起啊,我这里还有点事在处理,现在确实还回不去呢,乖,有事儿再给我打电话好吗? 然后他就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