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北承眉梢紧拧:“母亲年纪大了,寿诞过一回少一回,有什么舍不得的,不知孝字如何写?”这话如一根针扎进了颜沫的心脏,扎得她整颗心都在颤抖。这五年来,她努力学着如何管家,维持侯府的体面与平衡,可看在厉北承眼里,竟是市侩与不孝!从前的温柔宠爱,被消磨成如今的看之生厌。
颜沫抬头望去,却见厉北承面上写满了烦躁与不悦:“夜深了,为何还在书房?”“是为老夫人的寿诞,本该大办,但今年府中收银不好……”颜沫忙上前替他脱下大麾,一阵似有若无的梅骨花香钻进鼻腔。一阵恍惚,她手都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