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岁那年,我遇见了大我三岁的裴炤,他刻板着脸,望向我时带着几分文人傲骨,明明十岁的幼童,却生的明眸皓齿。我当即便与父亲说:「这个哥哥我喜欢,我想日后嫁给他。」作为尚书府唯一的千金,我的要求一向都是有求必应。就这样,裴炤成了我的伴读。一晃,十年过去了,他还是对着我刻板着脸,我以为他为人如此,从不在意,有时为了讨他欢心,我甚至会自降身份,但他对我始终淡漠。可当看见他对薛琪儿温柔欢笑的那一刻,我心中隐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