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睁开眼睛看到雪白的天花板,江津眼眶通红,我勉强扯出一抹笑:「你都知道了?」「艹!姜淮,要不是老子发现了,你还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。「你赶紧给我好起来,我不许你死!」江津是个富二代,年纪比我还小,他说着说着就哭了。
我确诊骨癌的那天,还没来得及告诉傅瑾,就收到了离婚协议书。我签字的那天晚上,他在客厅抽了一夜的烟。我不懂,他凭什么做出这副表情,该难过的人是我啊。
我确诊骨癌的那天,还没来得及告诉傅瑾,就收到了离婚协议书。我签字的那天晚上,他在客厅抽了一夜的烟。我不懂,他凭什么做出这副表情,该难过的人是我啊。
我心里就像被几千只蚂蚁啃噬般难受。晚上,我坐在沙发上等傅瑾回家。直到时针指向十二点,门口才传来开门声。他看见我,眼神中透出几分歉意:「抱歉,今晚和朋友约了个局。」我猜这个朋友应该是池媛。我手里捏着病例,想要让他在最后两个月陪陪我:「傅瑾,我……」「既然你没睡,那就先签个字吧。」傅瑾说。
就在我以为即将自动挂断时才被接听:「我现在有点事,一会给你回电话。」我还没开口,他就挂了。我不顾形象地在医院走廊大哭起来,刚刚我听到了池媛的声音,每次都是这样,只要有她在,我永远都是 plan B。我心里就像被几千只蚂蚁啃噬般难受。晚上,我坐在沙发上等傅瑾回家。直到时针指向十二点,门口才传来开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