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岁疯了一样的朝着他扑过去,可还没等她碰到他,傅沉就扼住她的脖子,冷笑道:“怎么,你要和我鱼死网破?沈岁,你若是不顾你的父母,尽管试试。” 沈岁崩溃至极,方才的画面她一眼都不敢再看。
收拾房间时,突然掉出来一个红本本。 找到他的名片,打过去,问:「明天有空离婚吗?」 三年前,我和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领证结婚了。
傅沉顿了顿,“3个月,能等吗?”“能……吧。”我要说不能,整得我很着急找对象一样。“好。”傅沉得到想要的答案,很干脆地挂断了电话。?三个月后,我再次拨通了傅沉的电话。
“我现在有个会,晚点给你回过去。”也不等我回答,就挂断了电话。我拿着手机,从下午两点等到了凌晨两点,最后实在没熬过,睡着了。醒来,已经九点了。
傅沉看了眼手表,说:“十点有个谈判,下次再约吧。”我急得双颊通红,追上去问:“下次是什么时候?”他目光淡淡地瞥了眼一旁的林助理。林助理会意,拿出行程表对了一下,“得明年了。”“……”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?当初说好就半年,这都拖了三年了。
“苏小姐当初与傅沉签署的财产协议,只约束到婚后半年内的财产分割。”剩下的话,陆律师不说我也懂了。也就是说,我们原本该半年内离婚,但因为一些疏忽,半年变成三年。这多出来的两年半不受之前协议的约束。
收拾房间时,突然掉出来一个红本本。 找到他三年前留下的名片,打过去,“明天有空吗?” “有事?” 我心跳漏了一拍,“想和你把婚离了。” 三年前,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