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什么时候?”珍珠皱着眉道:“现在?天启九年呀,姑娘是不是睡糊涂了,怎么问些奇奇怪怪的话。”天启九年,真好,她还没有和常遇春成亲,她还有祖母还有父亲。“姐姐怎么还在睡呀?怕是又赖床了不是?”这时,一个明艳的少女走进来,脸上还堆着几分讨好的笑。傅唯西看着她的眸光闪过一瞬的冰冷,却又立即恢复了平静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尸山堆里,那卷草席子被大风一吹,包裹起来的草席被吹开。里头安静的躺着一个面白如纸的女人。她衣衫陈旧单薄,发丝凌乱,却依然可看得出那精致的容颜。冻裂开的粗糙十指动了动,混沌的意识让她有些茫然。她是已经死了,还是快死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