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走错,羡羡,今天是你回家的日子。」我愣了一秒,果断拿起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。副驾驶的男人轻声说,「靠边停,我去后面。」我甚至没注意到,副驾驶上坐着徐宴。电话接通的瞬间,徐宴打开了门。
这是一周来的第四次了。自从搬进这间寝室,我便开始频繁地做梦。每次梦里都会出现两个男人。看不清脸。一个年长一些,温吞和煦,手指修长,手腕上戴着名贵的腕表,声音苏得人两腿发软。像个斯文败类。另一个要年轻一些,虽然总是笑着讲话,却是个实打实的激进派,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