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瘫痪在床多年,欲望却比从前更重。白天,我打工挣钱给他买药;夜里,我骑在他身上给他灭火。在一起的第六年,我们在轮椅上做得太疯,终于把它折腾散架了。为了换一架更好的轮椅,我去赛马场当马童,跪着伺候那些挥金如土的客人。那天,他们踩着我的背翻身上马,锃亮的马靴碾进我的肩膀。“瑄哥,今天带沈漾出来过520,你家那位知道吗?”我低着头,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嗤笑。周少瑄的声音,和昨夜在我耳边喘息的声音,一模一样